首页 > 诗文 > 关于写山的古诗

写山

共收录〔252〕首关于写山的古诗

写山的诗句专题整理了关于描写山的诗句古诗大全,写山的诗句包含有:题壁间画、终南山、忆东山二首、夏日山中、阙题二首等关于描写山的诗句古诗大全。

南乡子·捣衣

清代纳兰性德

鸳瓦已新霜,欲寄寒衣转自伤。见说征夫容易瘦,端相。梦里回时仔细量。

支枕怯空房,且拭清砧就月光。已是深秋兼独夜,凄凉。月到西南更断肠。


一萼红·古城阴

宋代姜夔

丙午人日,予客长沙别驾之观政堂。堂下曲沼,沼西负古垣,有卢橘幽篁,一径深曲。穿径而南,官梅数十株,如椒、如菽,或红破白露,枝影扶疏。着屐苍苔细石间,野兴横生。亟命驾登定王台,乱湘流,入麓山,湘云低昂,湘波容与,兴尽悲来,醉吟成调。

古城阴,有官梅几许,红萼未宜簪。池面冰胶,墙腰雪老,云意还又沉沉。翠藤共闲穿径竹,渐笑语惊起卧沙禽。野老林泉,故王台榭,呼唤登临。

南去北来何事?荡湘云楚水,目极伤心。朱户黏鸡,金盘簇燕,空叹时序侵寻。记曾共西楼雅集,想垂杨还袅万丝金。待得归鞍到时,只怕春深。


鹊踏枝·六曲阑干偎碧树

五代冯延巳

六曲阑干偎碧树,杨柳风轻,展尽黄金缕。谁把钿筝移玉柱,穿帘海燕双飞去。

满眼游丝兼落絮,红杏开时,一霎清明雨。浓睡觉来莺乱语,惊残好梦无寻处。


望终南山

唐代李世民

重峦俯渭水,碧嶂插遥天。

出红扶岭日,入翠贮岩烟。

叠松朝若夜,复岫阙疑全。

对此恬千虑,无劳访九仙。


灉湖山寺

唐代张说

空山寂历道心生,虚谷迢遥野鸟声。

禅室从来尘外赏,香台岂是世中情。

云间东岭千寻出,树里南湖一片明。

若使巢由知此意,不将萝薜易簪缨。


菩萨蛮·蕊黄无限当山额

唐代温庭筠

蕊黄无限当山额,宿妆隐笑纱窗隔。相见牡丹时,暂来还别离。

翠钗金作股,钗上蝶双舞。心事竟谁知?月明花满枝。


过吴江有感

清代吴伟业

落日松陵道,堤长欲抱城。

塔盘湖势动,桥引月痕生。

市静人逃赋,江宽客避兵。

廿年交旧散,把酒叹浮名。


楚天遥过清江引·屈指数春来

元代薛昂夫

屈指数春来,弹指惊春去。蛛丝网落花,也要留春住。几日喜春晴,几夜愁春雨。六曲小山屏,题满伤春句。

春若有情应解语,问着无凭据。江东日暮云,渭北春天树,不知那答儿是春住处?


点绛唇·闲倚胡床

宋代苏轼

闲倚胡床,庾公楼外峰千朵。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

别乘一来,有唱应须和。还知么。自从添个。风月平分破。


活水源记

元代刘基

灵峰之山,其上曰金鸡之峰。其草多竹;其木多枫槠,多松;其鸟多竹鸡。其状如鸡而小,有文采,善鸣。寺居山中,山四面环之。其前山曰陶山,华阳外史弘景之所隐居。其东南山曰日铸之峰,欧冶子之所铸剑也。寺之后,薄崖石有阁曰松风阁,奎上人居之。

有泉焉,其始出石罅,涓涓然冬温而夏寒。浸为小渠,冬夏不枯,乃溢而西南流,乃伏行沙土中,旁出为四小池,东至山麓,潴 为大池,又东注于若耶之溪,又东北入于湖。其初为渠时,深不逾尺,而澄澈可鉴;俯视,则崖上松竹花木皆在水底。故秘书卿白野公恒来游,终日坐水旁,名之曰活水源。其中有石蟹,大如钱,有小鲼鱼,色正黑,居石穴中,有水鼠常来食之。其草多水松、菖蒲。有鸟大如鸜鹆,黑色而赤觜,恒鸣其上,其音如竹鸡而滑。有二脊令,恒从竹中下,立石上,浴饮毕,鸣而去。予早春来时方甚寒,诸水族皆隐不出。至是,悉出。又有虫四、五枚,皆大如小指,状如半莲子,终日旋转行水面,日照其背,色若紫水晶,不知其何虫也。

予既爱兹水之清,又爱其出之不穷,而能使群动咸来依,有君子之德焉。上人又曰:“属岁旱时 ,水所出,能溉田数十亩。”则其泽又能及物,宜乎白野公之深爱之也。


早过大通驿

清代查慎行

夙雾才醒后,朝阳未吐间。

翠烟遥辨市,红树忽移湾。

风软一江水,云轻九子山。

画家浓淡意,斟酌在荆关。


浪淘沙·杨花

清代李雯

金缕晓风残,素雪晴翻,为谁飞上玉雕阑?可惜章台新雨后,踏入沙间。

沾惹忒无端,青鸟空衔,一春幽梦绿萍间。暗处销魂罗袖薄,与泪轻弹。


日长简仲咸

宋代王禹偁

日长何计到黄昏,郡僻官闲昼掩门。

子美集开诗世界,伯阳书见道根源。

风飘北院花千片,月上东楼酒一罇。

不是同年来主郡,此心牢落共谁论。


晚泊浔阳望庐山

唐代孟浩然

挂席几千里,名山都未逢。

泊舟浔阳郭,始见香炉峰。

尝读远公传,永怀尘外踪。

东林精舍近,日暮空闻钟。


有美堂记

宋代欧阳修

嘉祐二年,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吏部郎中梅公,出守於杭。於其行也,天子宠之以诗。於是始作有美之堂。盖取赐诗之首章而名之,以为杭人之荣。然公之甚爱斯堂也,虽去而不忘。今年自金陵遣人走京师,命予志之。其请至六七而不倦,予乃为之言曰:

夫举天下之至美与其乐,有不得兼焉者多矣。故穷山水登临之美者,必之乎宽闲之野、寂寞之乡,而後得焉。览人物之盛丽,跨都邑之雄富者,必据乎四达之冲、舟车之会,而後足焉。盖彼放心於物外,而此娱意於繁华,二者各有适焉。然其为乐,不得而兼也。

今夫所谓罗浮、天台、衡岳、洞庭之广,三峡之险,号为东南奇伟秀绝者,乃皆在乎下州小邑,僻陋之邦。此幽潜之士,穷愁放逐之臣之所乐也。若四方之所聚,百货之所交,物盛人众,为一都会,而又能兼有山水之美,以资富贵之娱者,惟金陵、钱塘。然二邦皆僭窃於乱世。及圣宋受命,海内为一。金陵以後服见诛,今其江山虽在,而颓垣废址,荒烟野草,过而览者,莫不为之踌躇而凄怆。独钱塘,自五代始时,知尊中国,效臣顺及其亡也。顿首请命,不烦干戈。今其民幸富完安乐。又其俗习工巧。邑屋华丽,盖十馀万家。环以湖山,左右映带。而闽商海贾,风帆浪舶,出入於江涛浩渺、烟云杳霭之间,可谓盛矣。

而临是邦者,必皆朝廷公卿大臣。若天子之侍从,四方游士为之宾客。故喜占形胜,治亭榭。相与极游览之娱。然其於所取,有得於此者,必有遗於彼。独所谓有美堂者,山水登临之美,人物邑居之繁,一寓目而尽得之。盖钱塘兼有天下之美,而斯堂者,又尽得钱塘之美焉。宜乎公之甚爱而难忘也。 梅公清慎,好学君子也。视其所好,可以知其人焉。

四年八月丁亥,庐陵欧阳修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