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淮河四绝句·其三
[宋代]:杨万里
两岸舟船各背驰,波痕交涉亦难为。
只余鸥鹭无拘管,北去南来自在飞。
兩岸舟船各背馳,波痕交涉亦難為。
隻餘鷗鹭無拘管,北去南來自在飛。
“初入淮河四绝句·其三”译文及注释
淮河两岸舟船背驰、波痕接触也难以做到。
只能看到鸥鹭无拘无束无人管束,自在的在南北之间飞翔。
“初入淮河四绝句·其三”鉴赏
赏析
因眼前景物起兴,以抒发感慨。淮河两岸舟船背驰而去,了无关涉;一过淮水,似乎成了天造地设之界。这里最幸运的要数那些在水面翱翔的鸥鹭了,只有它们才能北去南来,任意翻飞。两者相比,感慨之情自见。“波痕交涉”之后,著以“亦难为”三字,凝聚着作者的深沉感喟。含思婉转,颇具匠心。诗人采取了虚实相生的写法,前两句实写淮河两岸舟船背弛、波痕相接也难以做到,虚写作者对国家南北分离的痛苦与无奈。后两句实写鸥鹭可以南北自由飞翔,虚写作者对国家统一、人民自由往来的愿望。
创作背景
淳熙十六年十二月,金人派遣使者来南宋贺岁,杨万里奉命送金使北返途中,来到原为北宋腹地,现已成为宋、金国界的淮河时,感慨万端诗以抒怀。
宋代·杨万里的简介

杨万里,字廷秀,号诚斋,男,汉族。吉州吉水(今江西省吉水县)人。南宋杰出诗人,与尤袤、范成大、陆游合称南宋“中兴四大诗人”、“南宋四大家”。
...〔
► 杨万里的诗(19篇)〕
魏晋:
嵇康
息徒兰圃,秣马华山。
流磻平皋,垂纶长川。
目送归鸿,手挥五弦。
俯仰自得,游心太玄。
嘉彼钓叟,得鱼忘筌。
郢人逝矣,谁与尽言?
息徒蘭圃,秣馬華山。
流磻平臯,垂綸長川。
目送歸鴻,手揮五弦。
俯仰自得,遊心太玄。
嘉彼釣叟,得魚忘筌。
郢人逝矣,誰與盡言?
明代:
刘溥
门前一沟水,日夜向东流。
借问归何处?沧溟是住头。
門前一溝水,日夜向東流。
借問歸何處?滄溟是住頭。
明代:
钱晔
江渚风高酒乍醒,川途渺渺正扬舲。
浪花作雨汀烟湿,沙鸟迎人水气腥。
三国旧愁春草碧,六朝遗恨晚山青。
不须倚棹吹长笛,恐有蛟龙潜出听。
江渚風高酒乍醒,川途渺渺正揚舲。
浪花作雨汀煙濕,沙鳥迎人水氣腥。
三國舊愁春草碧,六朝遺恨晚山青。
不須倚棹吹長笛,恐有蛟龍潛出聽。
宋代:
辛弃疾
望飞来半空鸥鹭,须臾动地鼙鼓。截江组练驱山去,鏖战未收貔虎。朝又暮。诮惯得、吴儿不怕蛟龙怒。风波平步。看红旆惊飞,跳鱼直上,蹙踏浪花舞。
凭谁问,万里长鲸吞吐,人间儿戏千弩。滔天力倦知何事,白马素车东去。堪恨处,人道是、属镂怨愤终千古。功名自误。谩教得陶朱,五湖西子,一舸弄烟雨。
望飛來半空鷗鹭,須臾動地鼙鼓。截江組練驅山去,鏖戰未收貔虎。朝又暮。诮慣得、吳兒不怕蛟龍怒。風波平步。看紅旆驚飛,跳魚直上,蹙踏浪花舞。
憑誰問,萬裡長鲸吞吐,人間兒戲千弩。滔天力倦知何事,白馬素車東去。堪恨處,人道是、屬镂怨憤終千古。功名自誤。謾教得陶朱,五湖西子,一舸弄煙雨。
南北朝:
谢朓
戚戚苦无悰,携手共行乐。
寻云陟累榭,随山望菌阁。
远树暖阡阡,生烟纷漠漠。
鱼戏新荷动,鸟散余花落。
不对芳春酒,还望青山郭。
戚戚苦無悰,攜手共行樂。
尋雲陟累榭,随山望菌閣。
遠樹暖阡阡,生煙紛漠漠。
魚戲新荷動,鳥散餘花落。
不對芳春酒,還望青山郭。
明代:
何景明
十二峰头秋草荒,冷烟寒月过瞿塘。
青枫江上孤舟客,不听猿啼亦断肠。
十二峰頭秋草荒,冷煙寒月過瞿塘。
青楓江上孤舟客,不聽猿啼亦斷腸。
南北朝:
沈约
白水满春塘,旅雁每迥翔。
唼流牵弱藻,敛翮带馀霜。
群浮动轻浪,单泛逐孤光。
悬飞竟不下,乱起未成行。
刷羽同摇漾,一举还故乡。
白水滿春塘,旅雁每迥翔。
唼流牽弱藻,斂翮帶馀霜。
群浮動輕浪,單泛逐孤光。
懸飛竟不下,亂起未成行。
刷羽同搖漾,一舉還故鄉。
明代:
夏完淳
复楚情何极,亡秦气未平。
雄风清角劲,落日大旗明。
缟素酬家国,戈船决死生!
胡笳千古恨,一片月临城。
战苦难酬国,仇深敢忆家?
一身存汉腊,满目渺胡沙。
落月翻旗影,清霜冷剑花。
六军浑散尽,半夜起悲笳。
一旅同仇谊,三秋故主怀。
将星沉左辅,卿月隐中台。
东阁尘宾幕,西征愧赋才。
月明笳鼓切,今夜为谁哀。
複楚情何極,亡秦氣未平。
雄風清角勁,落日大旗明。
缟素酬家國,戈船決死生!
胡笳千古恨,一片月臨城。
戰苦難酬國,仇深敢憶家?
一身存漢臘,滿目渺胡沙。
落月翻旗影,清霜冷劍花。
六軍渾散盡,半夜起悲笳。
一旅同仇誼,三秋故主懷。
将星沉左輔,卿月隐中台。
東閣塵賓幕,西征愧賦才。
月明笳鼓切,今夜為誰哀。
清代:
姚鼐
乾隆四十年七月丁巳,余邀左世琅一青,张若兆应宿,同入北山,观乎双溪。一青之弟仲孚,与邀而疾作,不果来。一青又先返。余与应宿宿张太傅文端公墓舍,大雨溪涨,留之累日,盖龙溪水西北来,将入两崖之口,又受椒园之水,故其会曰双溪。松堤内绕,碧岩外交,势若重环。处于环中,以四望烟雨之所合散,树石之所拥露,其状万变。夜共一镫,凭几默听,众响皆入,人意萧然。
当文端遭遇仁皇帝,登为辅相,一旦退老,御书“双溪”以赐,归悬之于此楣,优游自适于此者数年乃薨,天下谓之盛事。而余以不肖,不堪世用,亟去,蚤匿于岩窭,从故人于风雨之夕,远思文瑞之风,邈不可及。而又未知余今者之所自得,与昔文端之所娱于山水间者,其尚有同乎耶,其无有同乎耶?
乾隆四十年七月丁巳,餘邀左世琅一青,張若兆應宿,同入北山,觀乎雙溪。一青之弟仲孚,與邀而疾作,不果來。一青又先返。餘與應宿宿張太傅文端公墓舍,大雨溪漲,留之累日,蓋龍溪水西北來,将入兩崖之口,又受椒園之水,故其會曰雙溪。松堤内繞,碧岩外交,勢若重環。處于環中,以四望煙雨之所合散,樹石之所擁露,其狀萬變。夜共一镫,憑幾默聽,衆響皆入,人意蕭然。
當文端遭遇仁皇帝,登為輔相,一旦退老,禦書“雙溪”以賜,歸懸之于此楣,優遊自适于此者數年乃薨,天下謂之盛事。而餘以不肖,不堪世用,亟去,蚤匿于岩窭,從故人于風雨之夕,遠思文瑞之風,邈不可及。而又未知餘今者之所自得,與昔文端之所娛于山水間者,其尚有同乎耶,其無有同乎耶?
清代:
秋瑾
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
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
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