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咏桃
[元代]:周文质
东风有恨致玄都,吹破枝头玉,夜月梨花也相妒。
不寻俗,娇鸾彩凤风流处。
刘郎去也,武陵溪上,仙子淡妆梳。
東風有恨緻玄都,吹破枝頭玉,夜月梨花也相妒。
不尋俗,嬌鸾彩鳳風流處。
劉郎去也,武陵溪上,仙子淡妝梳。
“小桃红·咏桃”译文及注释
玄都:传说中多指神仙居住之地。此处乃指玄都观,为唐代长安城郊的道士庙宇。
吹破枝头玉:东风吹得桃花绽蕾开放。
夜月句:洁白的梨花也要妒忌了。
不寻俗:不寻常。
娇鸾彩凤风流处:繁茂的桃花正如同鸾凤一样色彩缤纷、风采摇曳。
武陵溪:陶潜《桃花源记》中所描述的桃花源。
“小桃红·咏桃”鉴赏
赏析
此曲为咏桃花的佳作。唐代著名诗人刘禹锡写过《游玄都观戏赠看花诸君子》诗:“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俱是刘郎去后栽。”其实质是借写桃花,对那些新得势的权贵进行讽刺,以抒发诗人对自身遭遇的愤懑。周文质的这首《咏桃》曲则是对刘诗的发挥,并赋予“桃花”不同凡俗的品质。此曲活用典故,即景抒情,不独精心绘制桃花吐红之景,而且寄寓着作者对正直之士的敬慕之情。
元代·周文质的简介

周文质(?-1334),元代文学家。字仲彬,建德(今属浙江)人,后居杭州。与钟嗣成相交二十余年,良人情深意笃,形影不离,故《录鬼簿》对他有详细的记载:“体貌清癯,学问渊博,资性工巧,文笔新奇。家世儒业,俯就路吏。善丹青,能歌舞,明曲调,谐音律。性尚豪侠,好事敬客善绘画,谐音律。所作杂剧今知有四种。现仅《苏武还乡》(或称《苏武还朝》)存有残曲。散曲存有小令四十三首,套数五套,多男女相思之作。
...〔
► 周文质的诗(3篇)〕
明代:
袁中道
山白鸟忽鸣,石冷霜欲结。
流泉得月光,化为一溪雪。
山白鳥忽鳴,石冷霜欲結。
流泉得月光,化為一溪雪。
隋代:
杨广
平淮既淼淼,晓雾复霏霏。
淮甸未分色,泱漭共晨晖。
晴霞转孤屿,锦帆出长圻。
潮鱼时跃浪,沙禽鸣欲飞。
会待高秋晚,愁因逝水归。
平淮既淼淼,曉霧複霏霏。
淮甸未分色,泱漭共晨晖。
晴霞轉孤嶼,錦帆出長圻。
潮魚時躍浪,沙禽鳴欲飛。
會待高秋晚,愁因逝水歸。
宋代:
陆游
局促常悲类楚囚,迁流还叹学齐优。
江声不尽英雄恨,天意无私草木秋。
万里羁愁添白发,一帆寒日过黄州。
君看赤壁终陈迹,生子何须似仲谋!
局促常悲類楚囚,遷流還歎學齊優。
江聲不盡英雄恨,天意無私草木秋。
萬裡羁愁添白發,一帆寒日過黃州。
君看赤壁終陳迹,生子何須似仲謀!
宋代:
蒋捷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送春归、客尚蓬飘。昨宵谷水,今夜兰皋。奈云溶溶,风淡淡,雨潇潇。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料芳悰、乍整还凋。待将春恨,都付春潮。过窈娘堤,秋娘渡,泰娘桥。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送春歸、客尚蓬飄。昨宵谷水,今夜蘭臯。奈雲溶溶,風淡淡,雨潇潇。
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料芳悰、乍整還凋。待将春恨,都付春潮。過窈娘堤,秋娘渡,泰娘橋。
宋代:
张先
苹满溪,柳绕堤。相送行人溪水西,回时陇月低。
烟霏霏,风凄凄。重倚朱门听马嘶,寒鸥相对飞。
蘋滿溪,柳繞堤。相送行人溪水西,回時隴月低。
煙霏霏,風凄凄。重倚朱門聽馬嘶,寒鷗相對飛。
宋代:
欧阳修
轻舟短棹西湖好,绿水逶迤,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
无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船移,微动涟漪,惊起沙禽掠岸飞。
輕舟短棹西湖好,綠水逶迤,芳草長堤,隐隐笙歌處處随。
無風水面琉璃滑,不覺船移,微動漣漪,驚起沙禽掠岸飛。
五代:
李珣
红藕花香到槛频,可堪闲忆似花人,旧欢如梦绝音尘。
翠叠画屏山隐隐,冷铺文簟水潾潾,断魂何处一蝉新?
紅藕花香到檻頻,可堪閑憶似花人,舊歡如夢絕音塵。
翠疊畫屏山隐隐,冷鋪文簟水潾潾,斷魂何處一蟬新?
宋代:
刘黻
柳残荷老客凄凉,独对西风立上方。
万井人烟环魏阙,千年王气到钱塘。
湖澄古塔明寒屿,江远归舟动夕阳。
北望中原在何所,半生赢得鬓毛霜。
柳殘荷老客凄涼,獨對西風立上方。
萬井人煙環魏阙,千年王氣到錢塘。
湖澄古塔明寒嶼,江遠歸舟動夕陽。
北望中原在何所,半生赢得鬓毛霜。
唐代:
白居易
弄石临溪坐,寻花绕寺行。
时时闻鸟语,处处是泉声。
弄石臨溪坐,尋花繞寺行。
時時聞鳥語,處處是泉聲。
宋代:
林景熙
尝读《汉·天文志》,载“海旁蜃气象楼台”,初未之信。
庚寅季春,予避寇海滨。一日饭午,家僮走报怪事,曰:“海中忽涌数山,皆昔未尝有。父老观以为甚异。”予骇而出。会颖川主人走使邀予。既至,相携登聚远楼东望。第见沧溟浩渺中,矗如奇峰,联如叠巘,列如崪岫,隐见不常。移时,城郭台榭,骤变歘起,如众大之区,数十万家,鱼鳞相比,中有浮图老子之宫,三门嵯峨,钟鼓楼翼其左右,檐牙历历,极公输巧不能过。又移时,或立如人,或散若兽,或列若旌旗之饰,瓮盎之器,诡异万千。日近晡,冉冉漫灭。向之有者安在?而海自若也。《笔谈》纪登州“海市”事,往往类此,予因是始信。
噫嘻!秦之阿房,楚之章华,魏之铜雀,陈之临春、结绮,突兀凌云者何限,远去代迁,荡为焦土,化为浮埃,是亦一蜃也。何暇蜃之异哉!
嘗讀《漢·天文志》,載“海旁蜃氣象樓台”,初未之信。
庚寅季春,予避寇海濱。一日飯午,家僮走報怪事,曰:“海中忽湧數山,皆昔未嘗有。父老觀以為甚異。”予駭而出。會穎川主人走使邀予。既至,相攜登聚遠樓東望。第見滄溟浩渺中,矗如奇峰,聯如疊巘,列如崪岫,隐見不常。移時,城郭台榭,驟變歘起,如衆大之區,數十萬家,魚鱗相比,中有浮圖老子之宮,三門嵯峨,鐘鼓樓翼其左右,檐牙曆曆,極公輸巧不能過。又移時,或立如人,或散若獸,或列若旌旗之飾,甕盎之器,詭異萬千。日近晡,冉冉漫滅。向之有者安在?而海自若也。《筆談》紀登州“海市”事,往往類此,予因是始信。
噫嘻!秦之阿房,楚之章華,魏之銅雀,陳之臨春、結绮,突兀淩雲者何限,遠去代遷,蕩為焦土,化為浮埃,是亦一蜃也。何暇蜃之異哉!